他并不在乎那些稚子。

    因为他小时候备受欺负时,也没有人说他只是个孩子!

    而且那些那些孩子若不成长、不学武,日后长大了也是被人欺负的命。

    不过……不对……

    帝台隐身居宫中,怎么可能查到狼阁一事?怎么可能查到孩子身上?

    是她!

    帝长渊的目光又越过一众官员,落向了全场唯一的女官身上——

    踏月。

    今日她着黑红色官服,显得愈加清冷傲气。

    似是察觉到帝长渊的目光,她也迎了上去,眸底溢出一分讥笑。

    帝长渊,被以讹传讹的滋味如何?

    身陷绝境的滋味、又如何?

    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帝长渊看着踏月那双冷清的眸中子,袖中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头。

    果然是她帮帝台隐!

    看似是他和帝台隐在棋局之上,其实全是这女子在背后运筹帷幄!

    昨夜他才刚对她动一点点杀意。

    可她今日就对狼阁发难!

    眼下狼阁救也不是。

    不救也不是。

    一个女子、竟能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帝长渊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子杀了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