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阵眩晕感退去,帝长渊看到两人如此之近的距离时,连耳根也泛起一片红。

    “多……多谢姑娘……”

    他快速推开云初鹭,颇是拘谨地从后窗处无声离开。

    云初鹭愣在那里,鼻息间似乎还是男子那淡淡的血腥味。

    眼前浮现着的,也是男子那近乎滴血的耳根。

    婶婶教过她。

    看一个男子是否真的干净,观其与女子见面接触时,是否会有羞赧之意。

    长期浸淫女子者,面不红心不跳。

    而会真正羞赧之人,是真正纯情之人。

    连耳根也在泛红,是装不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云初鹭想到与帝长渊接触那一幕,连心跳也控制不住漏掉了半拍。

    那种感觉……

    殊不知……

    帝长渊离开后,回到城外难民安置营。

    林隽立即过来给其上药,处理伤口。

    他看得眼皮直跳,“殿下,又流这么多血,不可再如此……”

    “不必多言。”

    帝长渊打断他的话,从衣袖间摸出一个小小的香囊。

    那是特别找人配置的域外香包,只需与女子相处一个时辰,便可让女子对相处之人心神皆往。

    而且最神秘之处,即便日后再见,女子也会控制不住对那男子有奇特之情……

    帝长渊手一掷,那香包便落入火盆之中,烧得干干净净,不见痕迹。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