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祁临姣小朋友已经三岁了。

    她长得胖嘟嘟,白白嫩嫩的,像是观音菩萨座下的玉女一样。

    祁临羡最喜欢这个妹妹,时常带在身边,陪她玩,教她识物。

    已然七岁的祁临羡跟个小大人一样,他穿着紫色的锦衣站在宫门口。

    他小声地哄着妹妹,难受地说:“姣儿,你不要哭了。”

    “哥哥,只是去学习。放假了,就回来了。”

    “再说,皇宫离镇国公府近,你可以去寻哥哥。”

    “呜呜~我不要……姣儿不要。哥哥,你不要去上学好不好?”

    “我们家有钱,可以请先生到宫里来。”祁临姣哭成了泪人,小小的人儿拉着皇兄的衣摆,不放手。

    “姣儿,这是国律。我们是皇族子弟,更应该维护。”

    “父皇常说,国律神圣不可侵犯。”

    “即使是皇族子弟亦不可,甚至该更加维护国律。”国律之教育律条规定,凡是六岁至十八岁的孩童,不管其男女都必须送到技学,学院等地进行学习。

    凡是违此律者,不管身份地位,家中男丁都会被流放。

    “姣儿!”祁言站在不远处,穿着紫衣,脸色比较严肃。

    祁临姣转身,看到了父皇,哭得更凶了。

    “父皇,您别让哥哥去学院,好不好?”祁临姣抱着自家父皇的大腿,哭着乞求道。

    祁言蹲下身子,轻轻地抱起女儿,温柔地说:“姣儿,每个人都有学习知识和交朋友的权利。”

    “不能因为你伤心,难过,哥哥便要向你妥协。”

    “即使,哥哥去了学院,依旧是你的哥哥。”

    “只是,你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他罢了。”

    “但,你可以去外祖父那边看望他。”祁言是不会因为女儿哭泣,便放弃让儿子进入学院学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