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念生,受教了。”

    寄器,其实见不得光,因为它太残忍了。

    听到父辈二字,海国的眸子猛地变得暗淡。

    摇曳的烛火下,一双老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端坐的何念生。

    片刻之后,他方才徐徐道:

    “我懂了。”

    深深地看着面前的海氏兄弟,许魏洲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祭者,取其牺牲之意,血肉之食,以供给五脏之庙,食其肉身,感其神魂。

    大河余者众修?

    说句不好听的,四柄雷剑,配以剑阵,四叛阵营就是个绞肉机。

    其中便有何念生。

    ……

    将其留下,绝对能得到些什么。

    “四姓大河,父辈之命。”

    “念生儿啊,你该成个家的……”

    ……

    成为祭器者,不仅要天赋绝伦,更要体质非凡。

    反抗?

    海氏兄弟图谋多年的东西,又岂是那么简单的?

    “其实我们四姓本是一家啊,你告诉我,叔祖帮你杀他啊,区区一个山下弟子而已。”

    最后,于海老宗主那深邃的目光中,何念生恭敬退下。

    “念生啊,你要记住,四姓大河,大河的所有还是要把持在四姓手中的,这是原则,这也是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