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出来。

    “小鱼儿师妹,你的脸好红,是不是伤势加重了?”和敏容问,指下微微用力,感受着桑榆的脉象。

    桑榆捂住脸,实在不大好意思说出自己是怎么在养伤的。

    但和敏容不依不饶,她纳闷儿地开口,“小鱼儿师妹,你的伤势好像好了一点点,是找到了什么好的法子么?”

    她伸出手,探过桑榆的额头,“真的不是病了么?你整个人看起来就很红,”她上下打量着,“奇怪,不像是病了。”

    “你是不是在害羞?”见桑榆一直不答话,和敏容笑了笑,“别害羞嘛,小鱼儿,这里就你我二人。”

    哎呀呀,小鱼儿师妹长大了就不像小时候那般好逗弄了,但现在这个模样,她看着就很心动诶!

    “小鱼儿师妹,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一个词‘秀色可餐’。完,我要对不起连航师弟和容与师弟了。呜呜呜,我想把你拐回医峰去。”

    她都这么不配合师姐了,也一直不回话,为什么师姐还是不依不饶的?

    因为过度羞耻,桑榆眼中有雾气氤氲,面对和敏容师姐“老实交代”的眼神,她无法,只得凑上前,在和敏容耳边说了两句话。

    “嗯?”

    “嗯。”

    “什么?”

    和敏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惹来洞府外好奇徘徊的小松鼠的窥探。

    有人轻轻地将小松鼠驱离,缓步走进洞府。

    桑榆绞着手指,讷讷道:“师姐,就是那样啦!你别再问了,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她泄气似的将头埋进手掌间。

    洞府内一时静寂。

    和敏容盯着师妹通红的耳尖,和半掩在衣衫内绯红的脖颈,忍住了逗弄她的心思。

    再等一会。她想。

    倦鸟归航,在洞府上空掠过,留下“叽叽”的清脆鸟鸣。

    和敏容见桑榆耳尖的霞色在缓缓褪去,她眼中泻出笑意,握住桑榆的肩膀,“你是说,若是行双修之事,你的伤痛就会减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