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害死你的不是我,背叛你的人也不是我!”
“背叛,背叛,哈哈哈哈背叛,所以第一个死的是金贝盼啊,是她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一个都逃不过,你们……”
朗任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贾熟海拿东西堵上了嘴巴。
他的神色阴晴不定:“要关起来就赶紧把他关起来,听他说什么P话!”
叶兄守看了他一眼,要伸手把那东西拿出来,接着被拦住。
眼见要吵起来,余严家觉得头疼,他不想理这种事情,但是那两女的,一个有多远躲多远,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会是哪种人?”
“好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叶兄守点了点头,“所以,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特别是朗任刚才的话,勾起他不好的回忆,让他感觉更加不爽。
他的话没说完,贾熟海就扭头走了。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他想过偷听,但是门开得实在太大,不方便他做这种事情。
“为了让狼人更方便下手吗?”贾熟海冷哼一声,他知道大家不会相信他的怀疑,但是结果真这样,还是让他感觉到极为憋屈。
她知道这种场景最忌讳的就是前后言辞不一致,她心里可以怀疑,但是嘴上最好不要立刻反驳自己说过的话。
“娶金贝盼的这种人。”
反正人散得差不多了,他心里的疑虑没有打消,在提防尚娣,也在警惕叶兄守,所以跟着离开。
都不顶事,只能由他出面制止可能会演化为暴力的举动:“我和你一起把他拖过去吧。”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啊,夏其妙发现,旅误似乎很讨厌和人进行身体接触,哦不是,是很讨厌被男人触碰到身体。
出来时正撞上余严家。
他试图暖场,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抖出半根:“抽吗?”
这回好了,想听也没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