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纪礼小心试探:没开玩笑?”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一些雇佣兵生意之类,也是全权交由这边负责,我们只需要提供东西和人就好了。”

    她抓起鸡腿往嘴里塞,索然无味的嚼了几口之后,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林姿染在看见烤鸡时眼睛一亮,唾液止不住的分泌。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天的林姿染这会精神状态临近崩溃边缘。

    兹事体大,她一定得问清楚。

    “这叫合理利用规则,斗兽场的规矩只说了要么反杀,要么等死,可以携带除枪械以外的任何东西,我带个麻醉不过分。”

    她是真的怕陆岑宴和这东西扯上关系,如果他真碰了这东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

    斗兽场的野兽都是经过挑选调教的,迎战前基本都会饿上三天。

    时钰左看右看,如实回答:“确实不像。”

    好半晌,纪礼憋出来一句:“徒手斗狮子,说实话你挺牛的。”

    纪礼狠狠捏了一把眉心:“他们知道这事真的没揍你吗?”

    不过她还是很警惕,并没有直接动筷,而是蜷缩在笼子里仰望着送餐的看守:“这是什么意思,断头饭吗?”

    他就不信那些人这么好说话。

    房间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还没等人靠近,林姿染便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反正也活不久了。

    话落,原本还兴致勃勃的几人瞬间哑火。

    殷酒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发现自己失踪,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惦记着自己,送进来的食物除了馒头就是水,吃的她胃里直反酸。

    姜还是老的辣。

    看守嗤笑:“待会你就知道了,好好享受吧。”

    时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你最开始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