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从镜面里冷眼看他的挣扎,她松开了手,走过去一脚踢在林子川膝窝。

    咚——

    他一时不察,单膝跪在了地上。

    膝盖出发出咔嚓的声响。

    殷酒抓起旁边的拖把棍就往林子川身上戳:“你们两为什么不还手,是因为不想吗?”

    为什么不是打呢。

    当然是因为那玩意是用来拖坑的,谁知道上面沾着什么东西,万一溅她身上她得膈应一天。

    拖把直接杵在林子川脸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面而来,熏的他想吐。

    他滋哇乱叫的四处躲避,然而殷酒守在门口,他只能在范围狭小的卫生间到处跑。

    林子川是真没想到殷酒会拿这东西往人身上甩,一向爱干净的少爷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向殷酒求饶。

    “殷酒住手!你快拿开!我再也不说了!”

    殷酒拿着拖把挥的虎虎生风,殷樾站起来时一时不察,拖把直接抡到了他的脸上。

    许是从镜中看见自己的狼狈接受不了,他惨叫一声竟气晕了过去。

    哇擦,这心理承受能力不太行啊。

    林子川哭的涕泗横流:“姑奶奶我错了!都是樾哥让我这么做的跟我无关!”

    殷酒总算是停下手,她冲着林子川露出预感人畜无害的笑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录音了,要是不澄清的话,我可不介意将这份录音加急送给林耀晖哦。”

    “你!”

    林子川气结,他没想到殷酒会如此卑鄙无耻。

    “看我干嘛?我这人就是贱啊,你是第一天知道吗?”殷酒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灿烂。

    林子川心梗到差点吐血,殷酒踢了踢地上的殷樾:“记得将人送去医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知道的,否则你俩别怪我不客气。”

    殷酒威胁完后,拍拍手潇洒离去,丝毫不理会身后某人怨毒的目光。

    自从得了精神病,她都精神了好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