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钰急了:“你就这么烧了,不打算查查?”

    殷酒从火光中抬起头来,整个人此时冷静的可怕,她道:“查不到的。”

    今日来的人鱼龙混杂,加之东西是送到最外面的安保室,没有监控,来来往往排查起来不仅麻烦还耗时耗力,并且对方既然能送这过来,肯定是不怕他们来查,白费力气罢了。

    “那让他们就这么嚣张直接贴脸挑衅吗?”

    这人都上门直接咒他们了,他们还要坐以待毙?

    “而且谁知道这些阴沟里的苍蝇躲在后面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什么,之前我听说巫蛊术邪门的很,今天我哥发烧,该不会就是这东西搞的鬼吧?”

    荣瑾一副恍然彻悟的样子拍桌而起,殷酒立马瞪了他一眼回头去看还在发烧的陆岑宴,将盖在他身上的毯子重新往上拉了拉。

    “八成是了。”

    联想到往日里一向身体康健的陆岑宴突然病倒,现在送来这鬼东西,很难不让人怀疑是故意的。

    “嫂子,你为什么没什么事?”时钰双眼无神,呆呆的望着殷酒问。

    “对啊,嫂子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

    荣瑾也有些好奇为什么一个低烧,另一个好端端站在这。

    “因为这上面的生辰八字是错的。”

    提到这事,殷酒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个而逃过一劫。

    “你生日不是五月八?”

    “是五月六,五月八是我爸妈带我回家的日子。”

    当然,她口中的爸妈只能是已逝的江家父母。

    之前所有信息上填的都是五月八,她也是认回殷家时才知道生日差了两天,但那时候已经出道了,个人信息资料什么的都是公开的,贸然改年龄也不合适,对外就一直过的五月八。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保自己一命。

    荣瑾默不作声将盒子倒过来,从里面飘出来一张黑色的卡片,约莫着巴掌大小。

    上面印着白骨森森的骷髅头,周围还氤氲着一层飘渺的烟雾,看上去诡异瘆人。

    时钰盯着荣瑾手里的卡片脑洞大开:“什么意思,要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