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转念一想她就想通了。

    这都还是经过整改过后的,没改之前,那简直是她进来待一会都会做噩梦的程度。

    她整个人陷入被子中,偏头看向站在自己几步远的陆岑宴身上,有些郁闷的开口。

    殷酒将自己手上的那部分牌整理好问道。

    “都想。”陆岑宴回她两个字。

    殷酒无语了那么一瞬:“我睡不着啊。”

    十分钟后——

    说着,也不管陆岑宴,她自顾自熟练的洗起了牌,动作丝滑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老手。

    殷酒继续:“你很有钱。”

    “呃……”

    平常像她这种夜猫子不过凌晨十二点她是不可能睡觉的。

    殷酒看着手里的牌,和陆岑宴边聊边打。

    简直感觉这辈子都要完了。

    “地上凉。”

    殷酒兴冲冲的去整牌,迫不及待的看向陆岑宴,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然而思来想去,愣是想不起一点来。

    殷酒:“怎么才能赚到自己认知以为的钱?”

    “没有。”殷酒闻言只是摇头,“我会的东西挺多的,而且还有点杂,属于正经能拿出手的没几个。”

    陆岑宴呛咳了两声。

    现在客厅和外面的装修和他的卧室,割裂感实在太强了。

    兜兜转转一大圈,她又问了这个问题。

    陆岑宴:“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