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光是十天内她连续转了七八个酒会三场盛典以及一场开幕式。

    殷酒和陆岑宴两个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这是近日不知道第几次提起这件事了。

    一顿饭吃的殷酒可以说是心惊胆战,生怕奶奶又问些什么。

    “那就行那就行!”老太太后怕的拍着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宝宝,那汤你要实在喝不下去你就偷偷吐你旁边杯子里吧,别为难自己了。”

    “直接拒绝,这不太好吧?”殷酒寻思着要不要说的委婉一些。

    他淡定的喝完汤,将汤匙放在碗中抿了一口水漱口。

    殷酒原本幸灾乐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尝尝。”男人语气无波无澜。

    “待会拒绝奶奶就行。”

    她视死如归端起碗,颇有种壮士断腕气吞山河的架势,一口气将汤喝了个干净。

    殷酒桌子底下的手掐了陆岑宴大腿一把,陆岑宴看过了,殷酒低声:“你差不多行了昂!”

    “有有有!医生说小陆身体不太好得养几年,我们每周都会定期去检查的,奶奶您不用担心……”

    同情的目光从饭桌上转移到了陆岑宴身上。

    现在遭殃的不止是她一个,陆岑宴也被逼着喝什么十全大补汤,每天两眼一睁,老太太让厨房准备的饭就是各种各样滋补的汤。

    殷酒对着手指跟陆岑宴解释:“我也有点事。”

    是个狠人,造谣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幸好刚刚吃饭时她让佣人都下去了,老太太捂着心脏坐在靠椅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吃完饭后,陆岑宴刚要回书房,奶奶将两个人全部推了出去。

    老太太神色哀伤:“具体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嘴里调料的味道和药味算不上多好喝,但也不难喝,总是就是怪怪的,让人尝一口这辈子都忘不了,也不想再喝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