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宿白口不择言,等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殷童谣死死盯着他,目光如炬。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她活不过明年?”殷童谣沉着张脸问。

    “童谣,你先冷静一点,我刚才就是太着急了些……”温宿白手足无措的解释着,“我……”

    然而他的解释太无力苍白,倒是显得有些心虚。

    殷童谣忍无可忍,看着他那张虚伪的面孔,胃里没由来的翻涌作呕。

    这种场景,好似在梦中经历过一样。

    殷童谣看准时机,一口咬在温宿白伸向她的胳膊上。

    殷童谣觉得温宿白这人,是压根听不懂人话。

    二十二岁,那么美好的一个年纪,可是她却躺在冰冷的太平间里。

    温宿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殷酒上去又是一拳。

    她不想让小酒为了自己从而得罪温家。

    她忽然间有些想吐。

    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目光却一直未从殷酒身上离开:“让她打,出事我担着。”

    “童谣,我是真的喜欢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她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对温宿白动了杀心的。

    “离殷童谣远一点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之前?”

    他现在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了,只要殷童谣像上辈子那样怀了他的孩子,她会乖乖跟自己回温家的。

    然而她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