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除了脸色难看的燕清茹之外,殷商梵夫妇二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费心策划了这一出给自己儿子铺路,结果闹成这样,简直扫兴。

    温廷宗见自己的丑事被这么多人撞破,根本无暇细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怒吼着将其他人往外赶:“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就连自己的妻子燕清茹,他也丝毫没给面子。

    而那个保姆,始终坐在床上用被子护住自己一言不发。

    殷童谣扯开殷酒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她语气焦急,以为是自己闯祸了:“阿酒,那杯被换掉的酒怎么被温总喝了?”

    她分明瞧见佣人将酒端下去了,怎么会跑到温廷宗手里,她是想避开陷害不错,可根本没有要坑害其他人的意思啊。

    嘀——

    身后响起车辆按喇叭的声音,一道强光从后面打在殷酒身上,她下意识闭眼。

    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也就歇了谈生意喝酒的心思。

    温廷宗和他的情人可一点也不无辜,当年殷童谣当时怀孕期间撞破这桩丑闻,也不会让温廷宗的小情人失手推下楼梯大出血,后来又羊水栓塞导致她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这车,是上次陆岑宴开的那辆,她不会认错的。

    殷酒看着这一出冷笑不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就单这件事,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遍整个北城上层。

    上车后,殷酒斜坐着,大半身子倚在车门旁,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陆岑宴身上,暗自在心里感慨,这家伙是真的帅啊。

    虽然被子盖住她的大半身体,可暴露在空气外面的皮肤,却是光滑紧致,一看就是经常做美容项目的,而有空保养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过来当保姆。

    男人这东西,果真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陆岑宴合上电脑看过来,绯薄的唇吐出两个字:“路过。”

    殷酒无语:“我那是翻白眼。”

    现在的她,尽可能的去为殷童谣铺路。

    殷童谣被吓出一身冷汗,“要是今天喝下酒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