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姓头目的惨叫声,吓醒了隔了一个院子的左氏族人们。

    这些人中,就有熬到卯时(早上5:00)才闭了一会儿眼的左文康。

    他一个激灵,睁开眼。

    先是摸了摸怀里睡着正酣的胖儿子,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和他一样没有吃滑溜溜药丸的同族兄弟们,自然对昨夜那一场集体中春药记忆犹新。

    他们是每个人都放了一碗血,才缓解了药性。

    提心吊胆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

    除了几个孩子,屋内十五岁以上的男人没一个是傻子。

    左文康甚至都在心里打好了腹稿。

    打算今日要代表这些族人,和官差们来一次谈判。

    虽然他们目前是被流放了,但族里还有不少姊妹是嫁到高门的。

    胆敢如此算计他们,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不成想,刚才那几声惨叫,竟然来自于他们熟悉的黄姓头目。

    难兄难弟们,面面相觑。

    族兄甲:

    “不会有人把黄头目打了吧?叫得这么惨,一定很痛!”

    族兄乙:

    “哼!他们昨夜如此对待我们,就是被打死也不为过!我倒是很想知道,谁有这样的本事!”

    他边说还边看左文康的面色。

    男人里谁有这个本事他们不清楚。

    妇人里头,最有希望的可不就是猪肉西施么?

    左文康翻了个白眼:“我娘子现在已经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