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车内无人。司机和那位中年女助理都等在车外,客机的空乘则站在登机台阶旁边。

    哪怕客机已经等候多时,哪怕客机里的普通乘客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但依然没人过来催促。

    王玉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权利可真是个好东西。

    从莫斯科飞到大夏首都需要7个半小时。

    病毒没有用餐需求,也不会上厕所,是真正的不会放屁的小仙女,所以只要定好闹钟,这段时间内就无需王玉再去操心了。

    算算时差,到大夏的时候估计是当地时间零点前后,所以今晚大概率又要熬夜了,于是王玉就去补了一觉。

    这一觉王玉睡的很沉,他足足睡到半夜11点才睁开了眼睛,又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直到定好的闹钟响起他才下床。

    简单的洗漱一下,坐回电脑前时飞机已经落地,正在滑行着泊入航站楼。

    下机,出站,打车,下车。

    凌晨1点左右,病毒母体抵达了首都火车站。

    时值春运,哪怕是凌晨,火车站里依然有种摩肩擦踵的意思。

    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后,病毒顺利进站,然后王玉就操作着她在候车室里溜达,反正哪人多就往哪凑,尽力散播病毒。

    可王玉没有发现的是,一直有几道视线牢牢的锁定在病毒身上。

    ......

    车站监控室里,顾宴军奇怪的问道:“师傅,上面不是说主要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你怎么盯着这个外国娘们儿看个没完?怎么着,您老春心动了?”

    张长弓没好气的给了顾宴军一个脑勺,“瘪犊子玩意,胆儿肥了你。”

    旁边有个老站警笑道:“小顾啊,你要学的地方还多呢。”

    “怎么说?”顾宴军问道。

    老站警说:“这蓝头发的确实有问题。你看啊,这时间谁不是找个座位好好眯着。你再看她,一直是漫无目的的瞎溜达。就这种,在我们眼里就是潜在的偷儿。”

    “不是没有目的。”张长弓突然打断站警:“是哪人多,她就去哪。”

    老站警点头:“这么一说确实是哈,就是奔着人多的地方去的。不过她基本不走回头路,也没在一个地方过多徘徊,而且还是个外国人,否则早就安排人过去查她的身份了。”

    顾宴军又问:“师傅,可是飞机还没落地的时候你就把这人定为重点对象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上面给的命令不是重点监控那些毛子士兵吗?哎别打别打!我就是问问,纯学习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