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里淬了冰。

    刚要开口质问他诅咒人有意思吗?

    结果她一偏头,又迷糊了过去。

    盛枷:“……”

    -

    夏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头有些胀痛,她问道:“我们几时回来的?”

    喜鹊答:“在小竹楼吃完串子肉,我们便回来了。”

    夏桉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纳闷道:“为何,为何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喜鹊问:“姑娘你怎么了,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

    夏桉撇撇嘴:“是奇怪的人。”

    她今日是高兴,喝了两杯。

    可是她和盛枷的交情,应该还远没有会入梦的地步吧?

    夏桉晃了晃脑袋:“算了,我有些渴了。替我倒杯水吧。”

    喜鹊出去外间,倒了杯热水走了回来:“姑娘小心烫。”

    夏桉接过水,刚刚将杯子凑到嘴边,喜鹊探问道:“姑娘梦到人,不会是盛大人吧?”

    夏桉眸子一闪,有些心虚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奴婢不是在胡说,奴婢是想提醒姑娘,你做的,也许不是梦,是今日真实经历的事。因为,您今日是搭盛大人的顺风车回来的。”

    夏桉拧眉:“什么?”

    她们明明有车,怎么就搭了他的车?

    喜鹊便将今日经历的事,从她喝醉酒说醉话,到出了小竹楼,马拉稀了,再到她们扶着她晃悠了半条街,她坐在马路旁不肯走,最后到程大人和盛大人好心,让她上了大理寺的车。

    一一讲给下夏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