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不觉盛枷会告诉自己。

    程鸽不过就是心里痒痒,跟他逗逗贫。

    他已经做好了被盛枷奚落的准备了,通常这个时候,盛枷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下一秒,盛枷的声音自车内传来,却不是斥责或发狠。

    他淡淡道:“她说,那个姓钱的有问题。”

    程鸽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姓钱的,”霎那间,他想到了什么,“你是说那个醉云楼的钱管事?”

    车内没声音,那就是默认了。

    “你们二人刚才只是在聊案子?”

    程鸽思忖了一下:“钱管事,不就是醉云楼里那个极为配合的管事吗?”

    “他居然有问题?”

    程鸽十分的纳闷道:“不过,夏三是怎么知道的?”

    盛枷的声音久违地再次传出车外:“她说她听到了他与别人的谈话。”

    程鸽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是听到了嫌犯的对话?她这是什么癖好?”

    “那大人,既然钱管事有问题,那我们要不要直接回去啊?”

    盛枷道:“去寺庙。”

    程鸽也觉得都进城了,实在是没有现在掉头回去的道理。

    样子有点傻。

    “行,去上炷香也好。”

    -

    送走了大理寺的车,夏桉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喜鹊问夏桉:“姑娘,你刚刚跟盛大人说了什么呀,那么神神秘秘的。”

    琥珀也好奇:“是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