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威压几乎淹没了尚书府门前保持了一上午的喜庆。

    一道冷肃的气息随之出现在尚书府门前。

    这里保持了一上午的喜庆气息一下子被破开了一条口子。

    周围还没来得及下马车的宾客见盛枷的马车到了,很谨慎地坐在车上没有动弹,自觉地要等他进去了再出来。

    已经下车准备递帖子的宾客,则又将帖子收了起来,决定还是让这个阎王先进。

    退一步,海阔天空。

    谁都不愿意和盛枷正面撞上,从而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人一旦揪住人的把柄,便会抽筋拔骨查得你裤衩子都不剩。

    手段之变态,手法之残忍,半点人情味也无。

    真搞不懂作为一代文臣的雍国公,是怎么养出这般隔路的世子的。

    有些僵硬的氛围里,只有夏桉努力摆出了她生平最亲和的笑意,对着正在下马车的盛枷恭恭敬敬施礼:“大人。”

    盛枷眼梢扫了她一眼,一双凤眸犀利地挑着,表情冷清地下了马车。

    停在周围的马车里,众人纷纷议论。

    “这是哪家女子?怎么这般勇?”

    “这女子应是刚到京城,不知道盛枷的恶名。”

    “嗨,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跟盛枷象征性打了招呼,夏桉就转向程鸽。

    “程大人,好久不见了。”

    程鸽被她暖心的笑整得有点晕:“也,也不是太久吧。”

    上次去朱邑县,到现在也不过月余而已。

    夏桉又追着他道:“大人,袁尚书真是有福是吧?”

    程鸽哈哈一笑:“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