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薇:温婉娴静,善解人意,财大气粗,学贯中西,独立自主……

    谢长德:一家之主,儒雅博学,聪明绝顶,性格温和,备受爱戴……

    宁安一边跑一边嘚啵:

    “靠作弊赢,赢了也不光彩。”

    “爸,你崩人设了,你的人设是不打孩子,开明大家长。现在就因为我说了句实话,你就追着我打,你塌房了!”

    “说实话难道错了吗?难道我要帮着你撒谎吗?到时候钱教授让你现场背诗一首,你背不下来,那不是更丢脸!”

    “现在你俩都装没事人,黑不提白不提,这事就过去了!”

    “除非你俩想不开,非要去揭对方的短!”

    谢长德停下脚步,略一思索,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以前我俩是共同先进,现在我俩一起垫底,大哥不说二哥,都差不多。就这样吧。”

    他警告宁安:“下次你再出卖我,我真打你啊。”

    宁安跑到老太太身边求援:“奶奶,你看我爸!明明是他不对,还要找我的麻烦!”

    老太太拿出公平公正的态度,说道:“阿德,这事确实是你不对,从一开始你就做错了,不能因为没人揭穿你你就觉得自己没错啊,安安不说实话,难道要说假话吗?”

    谢长德:“……她可以不说。”

    而且,她自己还让阿晏帮她写作业呢,难道她做对了吗?这可真是乌鸦站到猪身上,看得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啊呸!他才不是猪!

    但是这话他也就在脑子里过一过,不能说出来,孩子大了,是要面子的,万一把她说恼了,那就不好了。

    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呐!

    说什么话之前,都得先过脑子衡量一下后果。

    宁安安慰他:“爸,其实这事吧,钱教授的问题更大。您只是找我妈润色,夫妻之间互相帮助,多正常啊,哪像钱教授,还特意去交个历史系的朋友,他这比您还夸张呢。”

    谢长德:“……你说的有理。老钱要是攻击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钱弘一说他想拜您为师呢,您不是又赢了一次!”

    谢长德高兴了,“对,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