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觉得情况不对,拿了东西出门后就一直守在外面的走廊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在外面守着的工夫我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心里反复想着,要不要告诉我的同事?

    最后,我还是给我的同事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并通知他赶紧过来。毕竟,他的家的卧室里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具体什么情况还不太清楚。

    我给他打完电话,又觉得万一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呢!

    我疑神疑鬼了半天,觉得这种事情宁可错抓也不能放过。于是,我又拨打了报警电话。

    大概过了快二十多分钟吧,我的同事带着公司里的其他的同事们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其他的同事们都堵在了门口怕里面的人跑了,我叫回来的同事则是直接气势汹汹的进屋掀了屋里大床上的被子。

    事情就是这样,咱们现在进去,应该就能直接把里面的人抓个现行!”

    程菲快速的把她知道的都介绍了一遍。刚说完,他们几人就走到了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房间门口。

    陶词的同事们看到眼前的警察同志大眼瞪小眼了一瞬,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都大气不敢出一下的默默的往旁边快速的挪了挪,给警察同志让开了一条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通向陶词三人所在位置的小路。

    走在前面的警察同志看了看屋里密密麻麻的人头,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儿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他皱着眉头扫视了在门里门外站岗的众人,不悦的开口:

    “留下当事人和家属,其他人都去客厅里面抱头蹲着。从现在开始不许打电话、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在外面随意走动!”

    他的话音刚落下,老成持重的女警官就带着自己的执法记录仪把一众闲杂人等都请去了客厅的过道里,顺便还转身去门边关上了大敞着的家门。

    “你们三个谁是报案人程菲口中的同事?”

    年轻的警察同志进入到了瞬间宽敞的房间里,扫了眼房间里面的陈设,走到房间里的飘窗边向楼底下看了看,又伸出头朝着左右两户的窗口看了看,转过身背对着窗户站好。

    另一个警察同志则是率先看了看报警人嘴里的被捉奸在床的一男一女,结果就看到了除了身上的气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对姐妹花和床边站着的一个男人。

    屋里的两个警察同志对视了一眼,对这件事情的始末基本在心里有了一个大概得定性,但还是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

    “我是!”

    陶词从刚才警察同志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体,现在听到警察同志的问话,立马上前两步对着警察同志弯了弯腰,伸出双手一脸谄笑的道。

    警察同志伸出右手虚虚的跟陶词握了一下。

    接着,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来记录着什么,头也不抬的继续问:“这里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