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男人有些疑惑的出声,却被阮昕仪开口打断了。“我怎么知道你们的人跟着我们俩?”
阮昕仪轻笑了一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男人,“你说,陶词的消息是怎么从里面递出来的呢?”
“陶词!”,这两个字像是从男人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声音沉沉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这两个字也在男人的心里转了好几圈。
他竟然敢设计自己给他当马前卒,玩什么劳什子的借刀杀人的把戏。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敢玩我,这小子是活腻歪了吧!
男人刚想着现在该怎么善后,以后要怎么整治陶词的时候,就听到了阮昕仪的问话声。
“怎么样?我的目的很明确吧!不知道这个消息够把我们身边的人都撤走了吧?”
男人看着阮昕仪不说话,阮昕仪也不惯着他,开口就报了一个地址出来:“西柳巷42号东厢房!”
男人倏地一下站起了身,当看到阮昕仪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他拿起香烟和打火机,刚刚把一支烟点燃,余光里看到了困得眼角泛红的阮昕仪,又气闷的把冒出袅袅青烟的香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可以!”
阮昕仪看着男人的嘴巴动了好几次,这才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
她立即喜笑颜开的从小圆凳上起身,看着男人不确定的追问道:“此话当真?”
男人真是无语了,自从干了这一行他还从来没跟谁做过保证,也没有被谁明目张胆的质疑过。
这女人……
看着眼前目光灼灼,又战斗力惊人的小女子,想想自己差点儿一不小心半只脚就踏进了警局的大门!
他不耐烦的冲着阮昕仪像赶苍蝇和蚊子一样的使劲儿挥了挥手。
“门在那里,慢走不送!”,他坐在床上屁股也不抬一下,声音里难掩怒气的往门外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