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丫大姑训斥道“现在这是跟谁学的?喝完酒怎么学会耍酒疯了?”

    “天生那般物,早有酒喝早就露原形了。”长富插了一句,满脸的鄙夷。

    秋丫爹为自己辩解:“再怎么着,我……喝到人肚子里……没喝到狗肚子去,心里明白着呢!”

    然后挥着手借着酒精的麻痹作用问长富:“那你……说说,秋生是我们老孙家的种,还是……你们老徐家的?”

    秋丫娘脑袋瓜子‘轰’的一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血管似要炸裂开一样。

    这些话像霹雳一样,击的她几乎站立不稳,身体晃了几下,打了一个寒颤。

    “你胡说啥呢?”秋丫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阻止着。

    秋丫大姑倒是没怎么在意,以为秋丫爹就是见秋生经常去她家,现在自己又跟长富把他送回来,说的一句戏言。

    长富则厌弃的闪到边上,嘴里说着:“酒后无德。”

    可秋丫娘不那么认为,她觉得秋丫爹一定是发现了端倪或者听到了风声,在有目的的试探。

    那么他近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就都能解释通了!

    她似乎听到了房屋‘吱吱嘎嘎’即将瓦解的声音,感觉到这个家已经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