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涂予凡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作为婚房迎娶了朱桑,同时也把金楼贵他们接了过来。

    这些年,金楼贵又院试落榜一次,最后终于以吊车尾顺利成为了秀才。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竭尽全力了。

    连沈心如都对他后来的科考不抱希望了,盼望着儿子继承公公的聪明才智,全身心的培养儿子了。

    金楼贵倒是对父亲娶新妇接受良好,朱桑也不是那种年纪太小的姑娘,而自己早已成家立业,家中还有贤妻爱子,父亲娶了妻子,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涂予凡最担心的还是金小花,听说之前那个未婚夫没有了沈心如的资助,又要养孩子,就去当了私塾老师,根本无暇再去科考。

    他有了庶长子,其他好人家的姑娘也不愿意嫁进来,愿意嫁进来的都是奔着他是秀才,且家境一般的女子。

    见到小花的时候,她如今也快二十岁了,穿着素衣,睫毛微垂,纯净的眸子,嫣红的唇色,让人有种一眼惊艳的感觉。

    朱桑也是呆愣了许久。

    “父亲,母亲安好。”金小花慢慢走过来轻声细语说道。

    “小花已经出落的越来越标致了,爹要好好张罗着为你相看好男儿了。”

    涂予凡笑着说道,也仔细瞧着她眼神并无伤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也进了翰林院入职,初时为翰林院修撰,整日上班打卡,掌修实录,草拟典礼的文稿,虽然是清水衙门,但是忙的脚不沾地。

    两年后,在朱桑的张罗下,金小花又定了一门亲事,此人是举人,家中有一个做官的父亲,母亲忠厚老实,家中就他一个儿子。

    又过了几月,沈心如到了房间,揪着金楼贵的耳朵不放,后面听着一声哎呦之声。

    “心如,你别揪我耳朵呀,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带我去喝花酒,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喝酒吃菜。”

    “哼,整日交些狐朋狗友。”沈心如冷哼一声,金楼贵只是秀才,在这京城远远不够看,也只能交一些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金楼贵喝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拉着不知去了哪里,忽然被一阵胭粉气熏醒,看到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在扯自己腰带,脑海想起沈心如还有爹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脸色大变,醉气皆消,拽紧腰带仓皇而逃。

    回家后,虽然勇敢承认错误,保证再也不和他们出门,但也免不了被一顿削。

    “你别小看那些狐朋狗友,在这京城小道消息还是很多的。”他满腹委屈的说道:“我也是为了套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多亏了这次酒宴,让我知道一个事情,你知道御之言么?就是小妹定下的那个男子。”

    沈心如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了?”

    “听说他家有一个养了十多年的表妹,如今和小花一样大,没有定下婚事,你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