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

    苏澜仰头看她,小声说:“您往我跟前一戳,就能看出您是我丈夫了。”

    “我掩饰的很好,你注意就行。”

    “什么嘛!明明是您一直盯我。”

    谢珩撑了伞过来牵她,走在她右侧,把她送去前院会客厅,自己去了书房。

    苏澜进屋,江承正端正坐在椅子上,半垂着眸,斯文秀气。

    “找我有事?”

    江承抬头,见苏澜已坐到他对面,接过府丁送来的蜜枣茶喝了一口。

    她面如静玉,未染一分胭脂色,一身素衣,发上也只簪了支兔儿簪。

    清清淡淡,端静娴雅。

    即便如此,依然是明艳夺目的。

    看走路脚伤该是没事了。

    江承:“你的伤可好些了?”

    苏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江半城今天抽什么疯,声音这么柔和,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温柔羞赧的。

    苏澜想大抵是那日,自己不堪的样子被他瞧了去,少年人未见识过,古古怪怪了。

    苏澜也有些不自在。

    她怎么不回自己呢?

    江承心情复杂:“那日我,我见你伤得颇重……”

    果然是那日。

    苏澜一时也不知能说什么。

    “你头还疼不疼?唇角和手腕的伤都不轻,按时用药,别落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