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说完就后悔了。

    “其实这种问题也没有什么,我觉得理性看待吧!我这就去给您煎药。”

    说完撒丫子跑了。

    谢珩垂目,戳了戳苏澜的脸,宠溺道:“因为你,我被笑话了。”

    苏澜烦躁地躲开脸,嘟囔了几句什么,又昏睡过去,睡得不踏实,总发呓语。

    谢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时不时亲一亲她的额头,安慰着她的惊惧。

    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天一夜,苏澜终于醒了。

    她醒来时外面正下着大雨,雨声轰隆,谢珩睡在她外侧。

    她想坐起来,却周身疼痛,跌了回去。

    “醒了?”谢珩凑过来看她,“身子有没有好一点?还难不难受?”

    苏澜慢悠悠地抬眼。

    定定的看了谢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叫了声阿舅。

    她的喉咙干疼,声音沙哑,听得谢珩一阵心疼,手都颤抖了。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她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谢珩将她抱到怀里,温柔的喂她喝水,又让外面的人送米浆进来。

    “药老说你只能吃易消化的,米浆养脾胃,吃一点好不好?”

    苏澜点头。

    谢珩用小勺喂她吃米浆,糯米浆熬熟,加了她喜欢的芝麻粉和一点红糖。

    又醇又香。

    苏澜嘴巴有伤,谢珩就很小口地喂她。一小碗米浆喝完,又伺候她漱口。

    这样琐碎的事,他做起来却很耐心,和寻常人家温和的男子没什么两样。

    一点监察院首的威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