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怎么不说?”

    这头小倔驴。

    谢珩叹气,回身去多宝格里取药膏。她皮肤娇嫩,一不小心就会淤青,他就差随身带药了。

    苏澜已经正坐好,满脸严肃。

    谢珩:“手来。”

    苏澜凝视着他,眼神冷漠。

    “念念,先涂药。”

    “我和宋书意,您选一个。”

    谢珩皱眉:“手来。”

    苏澜攥着拳头,冷声:“您不选的话,我就当您选她了。”

    苏澜起身就要下车。

    “苏清念!”谢珩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却还是压着声音,尽量柔和,“别闹了。”

    “您觉得我在闹?”

    谢珩叹气:“最近情况不好,我没有办法分心,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苏澜:“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整日都该勤勉,所以陪宋先生赏赏荷花不算分心是不是?”

    她话中带刺。

    谢珩也动了火气。

    他本是孑然一身,做什么才能不留余地,如今出了这么个意外,他要承担的风险大了很多。

    可他从未将她当成负担。

    他总是将她放在心窝子里,从没想过舍弃,更不会辜负。

    他不善言辞,也没有喜欢过谁,他竟从来不知女子是这样敏感的,莫名其妙。

    他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她为何如此生气?怎么样都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