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欲往下的手被按住,苏澜满脸愠怒:“谢珩,不乱动不行吗!”

    “噢,听夫人的。”

    手停在她腰肢上不挪动,手指却不安分,把她当成古琴了,弹来又弹去。

    那无赖模样把苏澜气得半死。

    谢珩到底是怜惜她,见她害怕不再闹她,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哑道:“我不动你,你也不许跟我丧着脸。”

    车内一时安静。

    苏澜靠在他肩头,想到要和他分开,心中难免不舍,扯着他的手,在手心写她的名。

    谢珩见她一笔一划,写得十分认真可爱,弯唇一笑:“不会忘。”

    “什么?”

    “有夫人要牵挂。”

    谢珩解下腕上紫檀佛珠,绕在她的手腕上,他腕上只剩一条她发绳编就的同心结。

    “刚回京,我要忙几日,你府里和商行想来也有事,我们可能会有几日见不到。”

    苏澜眼巴巴瞅着谢珩。

    好几日见不到,见了还要防隔墙有耳,她怕是成了个假婚。

    怎么这样看着他……

    谢珩叹气,将人拢回怀里,低柔道:“给我点时间,一到两年事成,我们就不需要避人了。”

    苏澜柔顺道:“我晓得。”

    还没到苏家,御风便接到了张文心的信,说是影部追踪到刘伯恩在宛平军营。

    宛平有驻军七万,归卫大将军管辖,张文心求助,那便是不肯配合监察院。

    张文定:“爷,卫青夜深得帝心又手握重兵,素来是谁的面子都不给,怎么办?”

    谢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