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一些。”

    宁致远冷笑,苏家人会说话就开始认药,说懂一些,可是够含蓄的。

    “那你能否看出中了什么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澜身上,质疑她这样年轻,还是个小姑娘,怎会懂医?就算懂怕也只是皮毛。

    苏澜上前,仔细检查一遍尸体后,看着冯源说:“是比较稀奇的毒,名见血封喉。”

    冯源皱眉:“这毒有什么特点没有?”

    “有。”苏澜缓声说,“我这里有一物,对见血封喉非常敏感。”

    说着从袖兜里取出个小瓶子。

    “这里面有一只虫,您怀疑谁便把它给谁。”

    冯源指了指胡娇婆母,眯着眼道:“她。”

    苏澜上前对老妇道:“来,摊手。”

    老妇吓得脸色发青,死死握着手不肯松开,两名衙役上前,硬生生掰开她的手。

    苏澜将瓶中类似蚕的小虫子倒在老妇手心,小虫子动了两下,直接僵掉变黑。

    “三日之内,你必碰过见血封喉。”

    啪!

    冯源一拍惊堂木。

    “尔还敢狡辩吗!”

    他话音刚落,衙役们开始齐喊:“威~武~”

    老妇顿时吓软在地,指着宁致远说:“大老爷,真不怪我,都是他这个黑心肝的呀!”

    “他卖给我药时,可没说是什么见血封喉啊!他说是砒霜,是他害死我的儿啊!”

    胡娇上前薅住她头发,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哭着质问:“砒霜不会要人命吗?你为什么这么做?”

    老妇哭着跪下:“我也是没办法呀!他活得这么痛苦,我想他早点儿解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