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乐得仰头,捋他那一小缕头发:“这才哪到哪,老夫的本事多了去。”

    “您收徒吗?”

    “不收!”老头儿利落拒绝,“你们普通人太愚,老头子我跟你们置不起那个气!”

    苏澜想,左右自己现在也没空闲,等把仇人收拾一遍,再考虑学艺不迟。

    别看老头儿现在这么决绝,但她能察觉到,他还是惧怕阿舅的。

    针灸后苏澜的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头脑也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此针需连扎三日,第一针名为生安,二针驱邪,三针定魂。”

    “三日后方能在体内形成正气,正气存内,邪不可干。”

    苏澜行了个谢礼,欢喜道:“药老,您继续吃豆子呀!我明日再来!”

    说完扯着谢珩衣袖:“快点儿,天都要黑啦!”

    谢珩笑了笑,由她牵着衣袖,小孩儿就得是这样,欢欢喜喜,蹦蹦跳跳。

    到了苏家,谢珩指着马车里的几个檀木箱,“这些都是你的。”

    “什么?”苏澜打开最上面的箱盖,被金光差点恍瞎眼。

    她赶忙盖上,不可置信:“这一箱金豆子都是给我的?”

    谢珩轻嗯一声,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苏澜又打开另一个,这次是满箱银锭子。

    “这……这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苏家这一大家子,开销自然不能少。”

    这些给苏家人花?

    美死他们!

    “不行!我不同意!他们配吗?能供他们一日三餐已经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