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金蚕蛊丢了!”

    苏澜急得要窜起来,被谢珩一把按住,他无奈道:“小心撞头。”

    “为了养成它,我眼睛都快熬瞎了,要是丢了,我就不活了!”

    “怎么又带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小虫子出门?”

    “我怕放家里被喂死。”

    谢珩知道她看重这些,不再给她甩脸子,帮着她翻找。

    “我养的虫子都喜欢你,不会又爬你身上去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翻谢珩衣裳,谢珩不舍得用力推她,简直崩溃。

    “干什么呢你?”

    “找虫子呀。”

    “我身上有虫子,我会不知?”

    “也许它睡着了呢。”

    “念念……”

    话音未落,苏澜两手一抓,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

    沉稳如谢珩也被她惊住。

    小姑娘如今这么虎?

    再回神,她两手已经扯住他的衣襟,一下子就将人剥了出来。

    平时看着他只是觉得高大,背脊挺直如松竹,有一种读书人的清正气,朗朗昭昭。

    可脱了衣裳就变了。

    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少一分则软,多一分则壮,堪堪是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喷张。

    苏澜心慌地堵住鼻子,真怕被撩得窜鼻血,但眼睛却是死死盯着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