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胡宗泽如今的举动,嬴放心中充满欣慰,因为嬴阿终于有了朋友,这将使他的未来不再孤独。况且胡宗泽毕竟是那位先贤的遗孤,未来的道路必定不凡,如果自己的孩子能为他助力,也算是表达了对那位先贤的敬意。

    见嬴放沉默不语,胡宗泽高声问道:“陛下!你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在听,但嬴阿参加龙台祭是必要的,就像你说的,他身为大赢帝国的储君,若不经受些挑战,将来如何治理广袤的大赢帝国?”嬴放起身,缓步走近胡宗泽。

    胡宗泽凝视着近在眼前的帝王嬴放,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像是面对一位长者,感到一种亲切。即便如此,也不能动摇他阻止嬴阿赴龙台祭的决心。

    “你们俩,够了!”

    两人僵持之际,嬴阿出现了。

    “那里真的很危险,秦明帝国的最低修为也是生死境四重,你去无异于自寻死路!”胡宗泽严肃地看向嬴阿,真心不愿他冒险。

    嬴阿望着父亲和胡宗泽,良久,目光落在胡宗泽身上。

    “宗泽,我是大赢的王子,命中注定要承受非凡的试炼……这次龙台祭,我必须要去,否则会错过机会!下一个百年,我都过百岁了,再也没法参加龙台祭了!”

    看着嬴阿坚定的眼神,胡宗泽低下头,此行确实凶险,嬴阿……既然他已作出选择,也无法改变。

    “好吧!那么我现在想问,秦明的重瞳者东方赋,他是真的患病还是故意装病以避免被人探查底细?”胡宗泽疑惑地问道。

    胡宗泽疑惑低语:“女皇陛下在静思殿中诵经近十三载,今日为何忽然要见人呢?”

    仿佛听见胡宗泽的脚步声,殿堂内的女子手中流转的佛珠戛然而止。

    胡宗泽与赢阿虽心中满是疑问,但也未多言,随着刘礼缓缓退出殿外。

    胡宗泽与赢阿面带困惑,不明女皇陛下葫芦里卖的是何药,竟瞬间神色骤变。

    胡宗泽眉心紧锁,满腹疑虑,自己与女皇素未谋面,她召见自己又是为何?

    况且女皇从不理朝政,若非皇族亲眷之事,断不会轻易召见。

    “唉!”

    胡宗泽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女子,难以置信这就是那位雄图天下的赢放皇帝之母,单论容貌,赢放似乎比这女子更显沧桑。

    胡宗泽愣在原地,哪位姑娘?镜姐姐是哪位姑娘?这让他如何知晓!不过,说到底,镜姐姐也唯有称得上是他家的姑娘了!毕竟,他与镜姐姐一同长大,本就是一家人。

    “召见安乐侯,是想问问,你可已许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