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羌渠汗和于夫罗怎样了.

    “我记得你射雕手的名号是羌渠汗封的吧,还有右部那右贤王于夫罗和你关系也不错?”

    “.,是又怎样?”

    “来人,把金方严压下去!”

    “你凭什么?我可从没做过背叛我左部的事情!”

    “失联的百骑队有一支是你们部落的人马,溃兵们也说了被我族叛徒攻击”

    塔塔罗阴冷着脸:

    “洗干净嫌疑前,你就老实在牢里待着吧!”

    “.”金方严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

    可笑啊可笑,他堂堂王庭第一射雕手竟然在这里一箭未发先被自己人关进囚笼。

    希望这个刚愎自用的家伙不要带着大伙走向毁灭。

    颤抖着摸着手上的镣铐,金方言在两个亲兵的押解下一步步的走向一狭小逼仄的帐篷,那里即为他的关押之地。

    同样是关押之地,一边清冷戚戚,一边热闹非凡。

    “进不去,真的进不去了……”

    “别挤了,再挤出人命了!”

    王家堡地牢内俘虏们乱哄哄的叫着。

    “你家这地牢不中啊!”苏曜捏着下巴,脸色深沉。

    “恩公,我们家又不是奔着造反去盖的这坞堡,谁知道有一天会装这么多的人啊……”王凌汗颜。

    地牢内小小的空间分出了四个隔间,其中有三个都被匈奴俘虏塞的满满当当,最后一个甚至关不上门,还有四个大汉在门外被不住的往里面推。

    就这时,被挤成夹心饼干,难上加难的男人突然大吼了一声

    “我们这屋有几十号人,他们只有4个,与其在这被挤死不如反了他的,杀将出去!”

    “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