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试探道:“我要什么您都答应?”

    魏曕:“不可太过分。”

    殷蕙笑了,见金盏端了魏曕的早饭进来,便道:“您先吃饭,我好好想想跟您要什么。”

    饭后,魏曕陪衡哥儿玩了两刻钟,后来衡哥儿要去院子里玩,他便让乳母陪着去了。

    “备水吧,我要沐浴。”魏曕吩咐丫鬟们道,在父王那边守了几日,做什么都得时刻提防着父王可能会出事,所以沐浴都是简单擦擦,如今回到自己的地盘,魏曕迫不及待地想好好洗洗。

    殷蕙坐在榻上,透过琉璃窗看院子里的儿子,等水备好了,魏曕也要过去了,她才客气了下:“要我服侍您吗?”

    魏曕见她稳坐如山,猜她也没想去,便道:“去里面等着。”

    说完,不等殷蕙反应过来,他已经跨出了次间,徒留窗边的殷蕙面色渐渐转红。

    这可是早上啊,随时都可能有兄弟姐妹们过来做客,他就不怕被人笑话?

    窗外传来儿子欢快的笑声。

    殷蕙看过去,咬咬唇,叫银盏进来,吩咐道:“天气不错,让乳母带衡哥儿去园子里逛逛吧,天天闷在家里也不好。”

    银盏点点头,出去了。

    殷蕙亲眼看着乳母牵走儿子,她才进了内室,拿起一本书坐在床上看。

    看了几页,魏曕过来了,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

    为燕王的牙疾,他本来就瘦了,紧跟着又在燕王的病床前当了六天的大孝子,这会儿瘦得殷蕙都有些不忍去看,好像他经历了什么虐待似的。

    等魏曕在旁边坐下,提醒她去放下纱帐,殷蕙再瞥他一眼,小声道:“要不,您今日先好好休息一天?瞧着怪憔悴的。”

    魏曕脸色微变,她是在担心他体力不济?

    殊不知,父王的身子一恢复,卸下压力的他无论食欲还是别的什么,也都卷土重来,且因压抑太久,来势汹汹。

    “不需要。”

    魏曕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殷蕙感受着他不变的力量,便明白自己刚刚是瞎操心了。

    憔悴什么啊,再憔悴魏曕也是一条狼,还用得着她这只兔子担心他吃一半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