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安这辈子都没被人咬掉过耳垂,更没人敢有胆子在他头上撒野。

    他阴着脸,用手指捂住滴血的耳垂,眼神恨不得把面前的许淮咬死,脸色满是阴鸷,触及到许淮被鲜血染红的唇瓣,下腹的火又猛的蹭上来,喉咙动了动,溢出破碎又冷冽的嘲讽:“挺有劲儿啊。”

    孟绍安承认他就喜欢这样的爷们,操起来肯定很爽。

    他的视线在许淮挺拔、略带薄肌的身材上来回打转。

    许淮把双手交叠在一起,晃了晃手腕,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摇了摇脖颈,一双凌冽、冰冷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孟绍安:“打你,绰绰有余。”

    这会儿他的身体倒是缓过来了,酸痛麻胀感逐渐散去,上前猝不及防的就把孟绍安踹倒在地。

    脸皮狠狠的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想站起身又被许淮略冷的手掌按倒在地,腰腹处又重重挨了几拳,疼得他闷哼几声。

    “这回知道疼了?”

    孟绍安听到许淮在冷笑,清冽的声线像落在石阶上的玉石珠子,带着沙哑的低迷又十分好听,刺激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抬脸多看几眼对方,却又被手掌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么想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