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外的温婉,想求救,可外面的人却对她的求救声充耳不闻。

    她顺延着柜子软瘫在地上,上面的紫色小瓶碍于她的撞击,从柜子上滚落下来,碰巧砸碎在她手边。

    她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随手捡起一个碎裂的玻璃片猛地扎向自己的手臂!

    在她手臂尽显得血肉模糊那瞬,她总算彻底恢复了理智。

    她捧着自己的手臂摇摇晃晃起身那刻,她没有再敲门,毕竟,今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着裴问天的故意设计,他既然有心设计,就绝对不会给她或者裴鹤川任何逃出去的可能!

    她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当听闻粗喘和娇吟声交错传来那刻,她的眸底一片猩红,裴问天这么做是为了撮合她跟裴鹤川,却不想,竟意外撮合了苏晚跟裴鹤川,而她,刚才主动献身,却被裴鹤川无情拒绝,可如今,裴鹤川却将苏晚压在身下,肆意索取!

    她垂手那刻,看着自己滴血的手臂,却是用力攥紧,企图用疼来麻痹自己,可心脏的疼痛却分明能席卷一切!

    裴鹤川和苏晚在出来时,温婉正在床边坐着,头发长披着,眼底阴恻的看向苏晚。

    苏晚下意识往裴鹤川的身后躲了下,而裴鹤川则看向门口方向,“你竟然没走?”

    温婉说,“既然是伯父的意思,没有他的允许,我又岂能随便离开。”

    苏晚发现,此刻的温婉冷静的可怕,而她不用想也知道,她之所以突然变成这般是为什么。

    毕竟,她刚跟裴鹤川都被药物驱使着,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的结合。

    但温婉呢,她什么都没有。

    苏晚忍不住好奇,她到底是怎么独自一个人扛过来的。

    她不住上下打量着温婉,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但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血腥味,又似乎在无声昭示着什么。

    裴鹤川再什么都没有说,如今是他跟苏晚离开的好时候,可就在他拉住苏晚的手准备离开时,苏晚转头看向温婉问,“今晚的事……你知道多少?又或者,干脆就是你跟裴董的故意设计?”

    温婉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晚却根本不信她的话,“温婉,你的嘴里根本没有一句实话!”

    温婉瞪着苏晚时,苏晚说道:“从我跟你认识到现在,你跟我说的话有一句是真的吗?没有!你还真是可怜,不管你再怎么喜欢鹤川,不管你为他做了再多,但到头来,你却仍旧一无所有!鹤川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更没有爱过你,而现在,你哪怕主动送上门来让他上,他都不上!”

    温婉赤红着眼眸瞪着苏晚,在她双唇被气的控制不住的哆嗦时,苏晚说,“放过鹤川吧,也放过你自己!”

    温婉冷笑,“我不可能会放过鹤川……”她转而看向裴鹤川说,“你父亲也更不可能会放过你,放过你们!他一心想要让裴氏更上一层楼,而跟温氏联姻是最简单的方式,你拒绝不了的!除非,你不想认他这个父亲!”

    裴鹤川说,“你以为巴结好了我父亲,我就能如你们所愿,娶了你吗?你妄想,还有……”他走近温婉说,“就算我有朝一日娶了你,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有好日子过,我能做的……只会是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