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指尖触及的地方灼烫一片。

    她轻轻瑟缩时,裴鹤川问她,“还疼吗?”

    苏晚忙摇头。

    裴鹤川看了她眼,继续帮她涂抹着。

    很快结束,等裴鹤川重新将烫伤膏放回抽屉时,他转而问她,“你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苏晚愣了下,赶紧抱着被子往里头挪了又挪说,“我睡里面吧。”

    昨晚,他睡的就是靠外面的位置。

    裴鹤川看着她所坐的地方,问她,“裴太太很排斥我吗?”

    苏晚有些懵然的回答,“没有啊……”

    裴鹤川说,“昨晚睡觉你就离我很远,今日,似乎更远了,明日,你是不是还要去地上打地铺?”

    苏晚回头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己都挪到另一头的床边了,她忙说,“没有,我只是……”

    裴鹤川见她抱紧了被子,在伸手时拉住被角,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跟前说,“我们好歹是夫妻。”

    苏晚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裴鹤川掀开被角坐进来,说,“睡吧。”

    他先躺下了,他枕着的枕头旁边,放着的就是另外的枕头。

    苏晚看了眼,莫名有些脸红的说,“这睡得……好像有点太近了。”

    裴鹤川看着她问,“不习惯?”

    苏晚轻轻点头。

    裴鹤川说,“那就学着习惯。”

    她想说什么,他一把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得躺下。

    而他为了接住她,还伸手揽在了她的肩头,而在她躺下时,他的手臂还并未抽出或移走,她被他半揽在怀里,全身僵硬着,呼吸有些不稳。

    裴鹤川垂眼,看着她躺在他怀里,小脸绯红着,睫毛凌乱颤抖着,像是一头清纯无辜的小鹿,被他这只大灰狼诱捕在牢笼里。

    他将一手搭在她细腰上,在她敏感的瑟缩颤抖时,他说,“放松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