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作势起身,苏晚忙将她阻拦住了说,“妈,你坐,我去看看……”

    苏晚摁住秦女士,忙起身跑去书房,在推门那刻裴鹤川正巧从里面走出来,她看着他问,“怎么了?”

    裴鹤川说,“没什么。”他拉住苏晚的手要走,苏晚在走前转头看去,见房间里一片狼藉,而办公桌前坐着的裴问天嘴角淌着血,很明显是被裴鹤川给打了,她心不由一提……

    两人下楼时,秦女士看一眼裴鹤川,忙问苏晚,“晚晚,怎么回事?”

    苏晚只能安抚说,“没事,他俩就是……拌了两句嘴。”

    秦女士不解,“你们俩父子怎么回事?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大过年的拌嘴?”

    裴鹤川没回答,而是说,“我去抽根烟。”他点了根烟去外面抽着……

    秦女士看了眼他的背影,实在觉得蹊跷的很,就打算上楼去看看。

    裴问天在听见她敲门进来那刻,生怕她注意到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便没有让她进来,而是出来了,听她问,“问天,你跟鹤川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鹤川可从未对你是这般态度,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

    裴问天说,“招惹?做老子的难道还做不得他的主儿了?我看他就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秦女士说,“你明知道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你有什么事就不能跟他商量着来吗?”

    裴问天事情都做了,而现在结局已定,他懒得多说什么,“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秦女士叹着声,“你们啊,一个两个都是犟脾气,鹤川分明就是遗传了你了……”

    裴问天哼了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跟她一并下了楼。

    秦女士见下楼时不见苏晚跟裴鹤川的身影,便拉着裴问天去看春晚了。

    而苏晚则是出去陪裴鹤川抽烟去了,他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直到留意到旁边苏晚的存在,方才赶紧掐灭了烟头说,“你怎么出来了?”

    苏晚说,“陪你啊。”

    裴鹤川说,“外头冷,你快进去……”

    “没事。”苏晚拒绝了,裴鹤川见她作势陪他,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下了,披在她身上。

    她拥着他问,“你不冷吗?”

    裴鹤川摇头,反手将她搂住了说,“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