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是我们该头疼的了。”

    周围的男士开始帮三姐妹说话——与其说他们因同情帮腔,不如说他们根本不认为三个女人能干出这事儿来。

    那也太荒谬了。

    话题聊着聊着就变成了讨论案件。

    售货员欲哭无泪:“那可不便宜,各位…各位…请行行好…”

    混乱中,有另一个售货员弯着腰,从人缝里钻了出去。

    不出罗兰所料。

    很快,巡街警就来了。

    这无疑让店里的怨气更浓:

    一些人嘟囔自己接下来还有约会;女士们也强调,即便是女性,也不能像剥动物一样触碰自己的身体;更有甚者,还扬起手杖,禁止巡警靠近自己——

    他们僵持了二十分钟,直到那位奶糖小姐不情不愿地开口:

    “…我再也不来这儿了。您们说,我带着仆人出来,回去后却要跟丈夫怎么交代?”

    她‘时机’把握的很好。

    声音乱糟糟的,都是替她打抱不平的人。

    罗兰静静听着。

    说实话,此时此刻的珠宝店,和小市场也没什么区别。

    七嘴八舌,拥挤不堪,那些香味越来越遮不住汗臭了。

    “…我为了您们方便,愿意让女士触碰我和我的仆人。但我要告诉各位,这一点都没开好头。还有你,诬陷善良人的售货员,你就等着吧,你可配不上这份工作。”

    姑娘不情不愿地选了一位女士去了后店,这也让人群里的男巡警有了说辞。

    他先跟店里的先生女士们道了歉,又顺势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

    总之,包括罗兰在内,最后每个人都被警察潦草搜了一番:

    女士们的裙装大多没有兜,既复杂又厚重,这说不上要人脱了衣服搜查——搜查者本人也不会干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