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面的瘦长人影歪了歪头。

    伸展手臂,提腿。

    在原地转了一圈。

    它的腿很长。

    所以,许多舞蹈动作做起来既漂亮又利落。

    它的腰比凯特的还要柔软,手臂和肩膀更是灵巧的像从婴儿时期就生在舞台上的人一般,动作与动作之间的衔接没有丝毫痕迹,仿佛就像这支舞天生属于它一样。

    凯特·帕塞蒂不是没见过帕雷特老师给她们展现技巧。

    但…

    她发誓。

    就算帕雷特老师,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人’——比不上它优雅,也比不上它那浑然天成的姿态和几乎将情绪融入舞中的技巧。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舞者。

    它轻盈得就像一朵在风中自由穿梭的羽毛。

    “您…”

    它旋转了几圈,忽然停下来,躬身,指指耳朵的位置。

    示意正听着。

    “我不知道…您…您是谁…又为什么晚上闯进来…不,不是我给您开的门,是您闯进来…舞…您是舞蹈家吗…”

    凯特语无伦次。

    这时,她好像听到那张面具背后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奇妙的是。

    她竟然以为自己听得懂。

    “愿望?”

    她重复了一遍,搓着手,蜷在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