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份报告而言,凯特·帕塞蒂夫人在当地的名声确实可以说得上正面。

    对于一位底层出身的情妇…

    这究竟有多难,仙德尔·克拉托弗还是清楚一些的。

    可怜又可敬的女人。

    “您并未让聪慧的头脑肆意扭曲自己的良善之心,帕塞蒂夫人。”

    仙德尔柔声称赞,微微欠身:“我尊敬您,也愿您得万物之父的庇佑,一切顺利。”

    凯特·帕塞蒂攥着手绢,红着眼欠身回礼:

    “您也一切顺利,克拉托弗小姐。我所希望的已经达成——埋葬母亲,使它长眠于万物之父的目光中;向有恩于我的绅士报恩,用余生回报他的恩情——”

    “现在度过的每一天,我都希望能令自己、令他快乐。”

    “我别无所求了。”

    罗兰摩挲着手里的蛛吻,神色一凝。

    “克拉托弗。”

    “注意警戒。”

    话音未落,自房门处传来了熟悉的叩门声。

    叩叩——

    帕塞蒂一愣,旋即满脸紧张地捉住女仆手腕,“它、它又来了!!”

    “别担心,夫人。今天一切都将结束。”

    仙德尔和罗兰起身,拉开窗帘。

    不远处的草坪,一抹黑色尖锐的影子。

    它歪着头,疑惑似地打量正前方的两个人:手持枪械的费南德斯和乌鸦。

    它似乎在表达一种疑惑。

    今天你们不学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