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城城门前的广场上并没有多少人,因为建安城规定,这广场上不允许商贩摆摊,所以偌大的广场上,便也显得人迹罕至。

    张昊旻百无聊赖的坐在石头上等着,顺便打量起来周遭的环境来。

    “嘿,这帮家伙的工作效率倒是真高。”

    无论是被他给毁掉的皇城城门,还是逍遥与堕仙的那场打斗,此时在这个广场上,却完全看不到半点留下的痕迹。

    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已修复完毕,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然而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是才过去一天而已,这般修复速度,恐怕修建一座摩天大厦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张昊旻坐在这广场上左等右等,愣是等了半天的工夫,陈开宇这小子依旧没有出现,他的心里不禁颇为郁闷,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怎么还没有来?难不成他直接调头去逛窑子了吧。”

    正在张昊旻暗自郁闷的时候,陈开宇他没有等来,倒是等来了一位熟人,国师黄粱。

    这黄粱本来还有要事在身,但是一听刘常风来说,张昊旻此时正坐在皇城城门外,他的心中也不免颇为紧张起来,只得让刘常风代他照看一会儿。

    随即,他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一到城门口便瞧见了坐在石头上的张昊旻。

    “张王爷,这太阳如此毒辣,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啊?”

    “哟,这怎么天天都能遇见你,难不成你这个国师平日里很闲?”

    “你是不知道,自打我当了这个大安国师,我就没有一天闲着,这要不是王爷你来了,我恐怕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休息。”

    不知不觉间,黄粱这堂堂大安国师,竟然成了朝廷联络张昊旻的纽带。

    凡事关于张昊旻的事情,天授帝想都不用想,直接就遣人去通知他来行事,昨日晚上如此,今日又是同样如此。

    不过黄粱倒是对此乐此不疲,毕竟面对张昊旻总比处理那些麻烦事情要好太多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在聚贤居内吃的那顿饭,那可是他近几年来感到最为轻松的一次,不仅喝了不少的酒,甚至还趁此倾诉了不少的苦水。

    完全不需要在意什么规矩,更不需要担忧什么事情,只要开心轻松就好。

    至于天授帝若是要问起来的话,他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就直接全都推到张昊旻的头上,就说是张昊旻逼他喝的,并且还非得留下他让他一起吃不可。

    张昊旻若是知道他这个理由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黄粱的脸面真大。

    “你一个国师平日里能忙些什么,难不成还天天施法祈求大安境内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