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张昊旻的讥讽,再加上叶真人的施压,这师徒俩人一唱一和的,配合的倒是极为默契,硬是怼的郑华锦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郑华锦的脸色被气的铁青,可偏偏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心中自然更为憋屈。

    正应了那句老话,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他咬着牙,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张昊旻,神情颇为怨毒,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恐怕张昊旻此时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当初,就是因为张昊旻的缘故,他的师父才会被圣人关进了千仞崖中面壁思过,他也因此错过了前往上堂教习的机会。

    如今又是因为张昊旻,他才会陷入到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甚至有可能会被处死。

    纵观这段时间里,他遇到的所有不顺心,矛头都指向了张昊旻,可想而知,他此刻对张昊旻的恨了。

    如若此时是两个人站在这儿单挑,他早就已经冲上去将张昊旻杀死了,毕竟他可是归虚境,对付连神驰境都还没踏入的小家伙,恐怕是手到擒来。

    但事实是,人家有师父在那儿帮着撑腰,自己完全就讨不到半点好处,于是只能可怜巴巴的向南立求助。

    “有事说事,不要在这儿争什么口舌之快。”

    南立虽说这话是冲着郑华锦说的,但是他的意图却很明显,就是为了说给张昊旻听的。

    “既然你说是他偷了本王的腰牌,那你可有何凭证?”

    南立要是不帮腔的话,恐怕张昊旻能跟郑华锦扯上一天的嘴皮子,于是他赶忙跳过质问张昊旻的环节,直接要求拿证据,毕竟事实胜于雄辩。

    “有凭证,有凭证,那清水镇半日闲客栈的伙计以及掌柜的皆可作证,就是他偷的腰牌。”

    听到这话,张昊旻突然失声笑了起来,他还以为对方能拿出什么像样的证据来,没想到竟然只有人证。

    要知道这事可是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不要说记性够不够使得,就算真记性好,那自己如今也是大变样了,对方还能认出来吗?

    况且还有一点,当初自己进半日闲客栈的时候,那可是满身的泥渍,除了引路的伙计和千香园的那两位外,恐怕就再没有人见过。

    而最重要的是,既然对方能想出来人证的法子,他们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他们早已经有了对策。

    唯一让张昊旻感到意外的是,千香园的张妈妈以及袁久竟然没来,心中不禁对千香园多了一丝好感。

    “你笑什么?”

    看到张昊旻的笑,郑华锦突然没由来的心跳漏了一拍,要知道他可是把全部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人证身上,张昊旻竟然还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