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下嘴皮一碰,说的倒轻松。

    你出去打听打听,哪个男人不怕媳妇问这个问题?”

    他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虽说没吃过猪肉,但谁还没见过猪跑啊?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有一个兄弟长得人高马大的,在外面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

    却不想有一天被人挠了个满脸花。

    虽然他矢口否认,这事跟媳妇儿无关。

    但谁还没长眼睛呀?

    那伤口的长度宽度,跟指甲印贴合的不得了。

    而能被人挠得那么整齐划一,除了他媳妇还有谁?

    他可不想也被媳妇挠成那副鬼样子。

    那他还咋见人啊?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她问出这个问题开始,他就一直戒备着了。

    “行,不闹了,回答我的问题。”要是再扯下去,又说不到正事上去了。

    “其实,我跟她不是很熟。

    我以前都是跟着五哥去外地倒腾货物,那时她还小呢!

    等她大些了,我跟五哥的来往又少了。

    所以,我跟她是真不熟。

    不过吧,她好像很爱跟这帮兄弟玩,每次我们喝酒的时候,她都会来。”

    他没说的是,伍小梅的酒量很好,那帮兄弟几乎都给她灌趴下过。

    当然,她也曾挑衅过他几次,不过顾彦白一次都没应战就是了。

    他总觉得跟一个女人喝酒,不管输还是赢,好像都不光彩。

    赢了吧,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