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要发扬艰苦朴素的战斗风格,想想两万五千里长征,想想爬雪山过草地的先烈…”
“滚蛋,你就说你抠门,不愿意给我们开宾馆就是了。”
三人哈哈大笑,全部把自己扒得只剩条内裤,然后来到压水井边,你一桶我一桶的浇着洗澡。
“爽。”一桶水浇下,余伐柯当先叫出声。
“阿柯,你家庭条件应该不错,我还真怕你来这不习惯。”
“也是牲口一个,有啥不习惯的…哎哟,卧槽。”
刘中玉话说到一半,被余伐柯提着一桶水从头浇到底。
三人洗完澡,回到房间,赵勤又架起了一个竹床,一种竹子编就的床板,没有床腿,用的时候需要用凳子给支起来。
“二选一,谁愿意单独睡这个?”
本以为两人会争抢,没成想两人齐齐摇头,认为那玩意不稳,别睡到半夜塌了。
正好,赵勤还不习惯跟人一张床,打开电视和电脑,让他们自己随意。
“别忙了,咱聊会天。”刘中玉靠在床上道。
两人都不抽烟,赵勤便摸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聊啥?”
“阿勤,你接下来有啥打算,就这样天天出海打渔?”
赵勤沉默片刻,正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出来,却听外边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起床开门,发现是老张。
“老张,这么晚不睡过来干啥?”
“给你送两条烟,事情老刑都跟我说了。”
“没必要,也是你人不错,不然大家也不会选你。”
“听说你家来了客,我不耽误了。”老张将烟放下,转身便走了。
赵勤本不愿意收,但奈何老张跑得太快。
“啥情况,你一个渔民居然还腐败起来了?”刘中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