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栾荣让媳妇儿收拾桌子,四人又再度全挤进了东头屋。
“咱先说好,这些东西只限于我们四人知道,这可开不得玩笑,为这些敢拼命的人可不少。”张哥无比严肃的说道。
栾荣也不生气,笑着看向赵勤,“相信你栾哥不?”
“这话就多余,咱快点,搞完好睡觉。”赵勤笑着道。
“敢情恶人是我是吧。”张哥的一句话,让四人之间彻底轻松了下来。
“你们先解着,我去拿点东西。”栾荣说着便出去了,而张哥和赵勤两人则开始拆解布包,
至于李刚,倒不是不愿意帮忙,只是两人都不让动,这货手不稳,别一不小心把参须给折了。
将将拆完,铺了大半个炕,栾荣在外边叫人帮忙,李刚自告奋勇的出去了,没一会,搬来一个大的泡沫箱,里面已经铺好新鲜的苔藓。
“我连着土铲的,在这里面至少能保证三四天不会烂。”栾荣说着,又端来一大盆水放边上,
接着又转身出去,没一会手里又拿着纸笔,还有一些橡皮筋。
“不能直接洗,否则我怕路上不带泥捂坏了,咱就把芦头擦出来,确定好年份就妥,这个我和春子来,阿勤,你拿着纸笔负责记录。”
栾荣说着,便拿起一支参,用很软的毛刷蘸了点水,轻轻的扫过,张哥也是同样的动作。
芦头刷出来后,栾荣将参先放下,这才兴奋不已的道:“我这一支至少有45年,阿勤,采到的时候是几品叶?”
“栾哥,这里除了一棵是四品叶,一棵七品叶的,其他都是六品叶。”
“有七品的?哪一支?”张哥大奇。
赵勤挠了挠头,“额,混在一起记不清了。”
“你说你,也不知道做个记号,这事干的真迷糊。”张哥埋怨着,不过郁闷的情绪转瞬即逝,将自己刷出的一支递给栾荣,“荣子,看看,这支怕有60年了。”
其实数芦碗,对于年龄较小的参很准确,但对于参龄较长的,芦碗就没有那么清晰了,
要根据参体的纹路、颜色、身上的珍珠点来综合判断,现在参体不刷净,两人只能根据参型、芦头给一个大致的判断。
栾荣小心接过张哥手上的一支细看了看,摇头道:“不止,这一支至少75年朝上。”
嘴中啧啧称奇,“乖乖,这要是附近谁找到的,这一支就得轰动十里八乡的,啧啧,阿勤,你说你这叫啥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