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之外,多年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也成了许大茂的一个心病,要从头到尾只娶了一个媳妇,许大茂还能把锅甩到媳妇头上。

    可先后经历了娄晓娥,于海棠,还有现在的这位,总不可能每一个都没发生吧,关于许大茂身体有问题,生不了孩子的风言风语早已在院里传遍了。

    尤其是前些年,许大茂把院里的人全都得罪完了,就差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了,人们自然也乐得揭其伤疤,戳其痛处。

    可许大茂却不是那墨守成规,坐以待毙的人,电影院那边的工作不好干,工资低,家里原本优渥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拮据起来,这叫许大茂如何受得了。

    正应了那句老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许大茂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不得不说,这小子的行动力强,脑子转的也快,眼瞅着政策好了,个体户争相冒头,人们的生活水平也逐渐提升,许大茂便也动起了心思,成日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头发上还抹着发蜡,挎着个皮质的公文包早出晚归,也不知在干什么。

    随着时间推移,牡丹楼的生意早已进入到了稳步发展的阶段,不过短短一年多的功夫,非但把当初三人投进去的本钱给赚了回来,还余下不少。

    王重便建议何雨水将酒楼的产权给买下来。

    何雨水对王重的建议向来极为重视,当即便行动起来。

    另一边,王重在轧钢厂的工作却遇到了瓶颈,人才的稀少,财政支持的力度不足,自身技术局限,各种各样的问题层出不穷。

    这天,刚下班,王重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骑车来到一处咖啡馆。

    “来了,快坐,想喝点什么?”娄晓娥早已在咖啡馆等候多时,一见王重进来,便十分主动的打起招呼。

    王重微微一笑,说道:“我喝不惯咖啡,给我来杯白开水就行。”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娄晓娥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

    “没关系。”王重开门见山的道:“你突然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你还是这么直接。”娄晓娥道。

    王重道:“直接点好,免得浪费时间。”

    娄晓娥点了点头,说:“听说你带的两个项目遇到瓶颈了?”

    王重看着娄晓娥:“消息够灵通的啊!”

    娄晓娥咧嘴一笑:“生意人,靠的就是信息差。”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王重道。

    娄晓娥再度笑道:“我打算在深城建一个油烟机厂,自己生产自己售卖,不再给轧钢厂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