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曦问他,“那些富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陆飞羽打探过了的,“都是正经做生意的。”

    尉迟曦笑了,“既如此,你怎么就不近人情了?”

    “你让狱卒多照顾那些老人小孩妇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们是没劫穷人,但是劫的富人也是做正经生意的。”

    “怎么,做正经生意好不容易发达的富人,就因为他们是富人,就活该被劫吗?”

    “这就不对了呀。”

    “劫富济贫,指的是,劫持那些通过不义之财致富的人去帮助弱小的人。”

    “你不要以为任何人劫富都是对的啦。”

    “那富人真正是冤枉死了!”

    听她这么一分析,他忽然觉得很对了。

    “小公主说的对。”

    “是我没想好。”

    尉迟曦笑了笑,“你会那么想也是正常的啦!”

    “没关系。”

    “小公主,那些人的罪,如何判?”陆飞羽问她。

    “这些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是县令应该操心的事情啦!”

    “让县令按照律法来便是。”

    尉迟曦可不想多操心。

    这事儿能不操心就不操心。

    陆飞羽一想,还真对,真轮不到他们来操心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