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裴淮远点头。

    三人还没去到景从梦的家,就听到警笛声和陈昌志的大叫声。

    “我不去,我不去派出所。”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抓我。”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要抓应该抓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没有教育好我。”

    “对啊!苏生,从梦,他还是个孩子,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响起。

    “昌志是我孙子,是你们千辛万苦才找回来的儿子。不管有什么事情你们好好教,哪有这样动不动就报警将人抓进派出所的?”

    老妇人心疼地道。

    陈昌志看到老妇人,好似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嚎哭起来,“奶娘,救我!他们都不爱我,他们说要我去坐牢。”

    “娘,他是我们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儿子。但他也是偷我们工厂,偷我们家钱,偷她娘钱包、手脚不干净的孩子。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你这样纵容他,是害了他!”

    陈苏生态度坚决地道,“不管谁触犯了法律,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

    “而且他这不是一次,他是有好多次。”

    “小孩子多教几次嘛。”陈苏生母亲声音越说越轻地道。

    “您教过很多次,教会了吗?如果您觉得你能教会,那你把他领走,领走之后的话,我和你、和他都断绝关系。”

    陈苏生声音充满决绝的道。

    “……”陈母。

    儿子是自己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孙子她虽然很疼,但这个孙子的臭毛病却是一大堆。

    平时从来不喊他,见到他也不打招呼,只有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喊声奶奶。

    “警察同志请把他带走。”

    陈苏生和派出所同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