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姜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有护卫,有弓箭,甚至有刀剑,都是和官府报备过,私下允许的。

    因此他为了给肖家姐妹打掩护,还是把自己也给捎带上了。

    要是几个月前,说他会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他肯定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他才明白,眼缘,和缘分,真的是很神奇的事。

    他把篮子里的死鸽子拿出来,一脸担忧:“没想到意外发现这不是普通的鸽子,而是信鸽。”

    陈二郎也很郁闷,他也不是专职养信鸽的。

    而会养信鸽的同伴已经丧命,他深怕饿死信鸽,一日三餐加点心的喂信鸽。

    谁能想到这信鸽也是贪吃的,才几天,就吃的胖了一圈。

    “我拆开一边,发现上面的消息很严重,就特意送过来。”

    姜宇小心的问:“二公子,是不是耽搁你的事了?”

    他想问的是:你还有没有靠谱点的信鸽?

    反正经此一事,他对信鸽是有阴影了,也不会养信鸽了,谁知道费了银子后,信鸽会不会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他觉得,让人送信比信鸽靠谱多了。

    听出他言外之意的陈二郎脸有点热,故作镇定的道:“没事,我会另做安排的。”

    姜宇犹豫了一下,又问他:“那你觉得我们这边会不会乱?”

    这也幸亏姜家现在和陈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要是出了事,谁也跑不了,他才敢这样问。

    陈二郎沉默了一会,才棱模两可的道:“天下不太平,哪儿都有乱的可能。”

    卫所那边要是真的叛变,那吴宁县城就首当其冲。

    但是这消息又不能传出去,要不然闹得人心惶惶,指不定卫所没叛变,他们自己倒是自乱阵脚。

    要是百姓四处逃窜,那田地庄稼就没人耕种,商贩也都不做生意,哪来的税收和粮食供应?

    可以说,吴宁一乱,那他亲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因此,陈二郎盯着他,严肃的道:“回春堂绝对不能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