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凌江困惑,下午他明明在打牌。

    他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温度不烫。

    皱起眉,凌江瘪嘴,心觉好笑:“你他妈做春梦了吧,谁跟你下午做了,我打牌去了,回来就被你污蔑。”

    他别开眼,挠着头:“我要做也是等今天晚上。”

    “所以你动作快点,晚上赶时间。”凌江替她拿衣服。

    还赶时间。

    容棾沂唇角颤抖:“虚死你。”

    凌江咂嘴,舔着后槽牙,痞里痞气地笑:“放心,年轻着呢,还能跟你做个一二十年。”

    容棾沂咽口水,吸了口气:“谁说我要跟你一二十年了,等我找到新的就把你甩了,你自己发情跟空气做去吧。”

    勾着她的下巴,脸上没有任何笑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看你上哪儿找,你找一个,我让男同糟蹋一个。”